灵化山而已。”
初心问道:“什么意思?”
西弇道:“他又不能自杀,必须活着,每日除处理山中事务,基本上不理任何人,要么在后山修炼打坐,要么将自己关在银杏林。基本上不和别人讲话,连弦月,他也很少理会,弄得她几乎天天以泪洗面。
术子连连叹气,“我们太低估他对你的感情。”
初心听着心中难受,她恨不得飞到师父身边,可是不行,不行,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伤害别人,不能为自己的感情伤害别人的感情。
“太长。”
冷衣纱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可能是术子他们太过专心于步辰殇的事情,又因为他们早在燧人氏部落上设置两层结界,因此没有防备之心。
冷衣纱走到他们面前,开口道:“太长,衣纱想见见辰哥哥。”
三个人相互看看,术子道:“好啊,是将他叫来还是——”
衣纱道:“在东海见吧。”
三个人点点头。
冷衣纱又对初心道:“小心,你陪我去吧,我还想见见冷子苍,也应该见见他,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我的儿子。”
初心点点头,道:“子苍如果能够看见自己的娘亲,他一定会激动的跳起来。”
西弇道:“我陪你们回去,小心不方便进灵化和天极。”
太长问道:“带临泣去吗?”
衣纱摇摇头:“不用,有些话想和你们说,不想让他听见。”
三个人相互看看,心中大概猜出她要和步辰殇说些什么。
晚上,冷衣纱跟临泣提及要去看看他的爹爹,让小心陪着,临泣表示赞同,他也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嘱咐她们路上小心,代问爹爹好,衣纱和初心各自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第二日,
冷衣纱、初心和西弇飞抵东海,初心和衣纱在海边等着,西弇回灵化去找步辰殇。
望着茫茫东海,衣纱心中感慨万千,曾几何时,她和她心爱的辰哥哥飞翔在东海之上,互相追逐,互相嬉戏,“辰哥哥——”“衣纱——”甜蜜的称呼犹然在耳,一切却又不一样,所有美好的感情已不复存在。如今,自己心目中的辰哥哥,他心心念念爱的那个人正站在自己面前,而这个女人又赢得自己儿子的爱。她是应该恨她的,可是她怎么也恨不起来,因为她知道,她是真心对他们好,真心对自己好。对待自己和儿子,她从没有过一丁点的私心杂念,只是一个劲的对他们好,不要求任何回报。这样的人,让她冷衣纱如何恨得起来?
远处,步辰殇和西弇从灵化飞身而下,翩翩飘落在东海岸边。
步辰殇眼睛痴痴望着心儿,没有话语,深情的眼眸却早已经出卖了他。
“衣纱。”步辰殇开口轻轻叫了声。
衣纱也轻声叫道:“辰哥哥。”
初心双膝跪倒,眼睛低垂,轻声叫道:“师父。”
步辰殇轻轻道:“起来吧。”
初心站起,走到西弇身边,留出空间给他们。
西弇小声问初心:“衣纱要跟他说什么?”
初心摇摇头:“不知道。我怕——”
“你怕她会知道你跟你师父之间的事情?”
初心叹气道:“恐怕已经知道。”
“你是说她这次是要跟你师父摊牌还是兴师问罪?”西弇心中没底,不知道衣纱会表现怎样,她自己猜测是一回事,步辰殇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
衣纱抬眼望着她最爱的男人,心中清楚的很,他不再属于自己。他妻子的头衔是属于弦月,而他的心甚至他的人则是属于初心,如今他心中再也没有半点空隙可以装得下自己。
见冷衣纱望着自己半天不说话,步辰殇抬手轻轻摸摸她的头发,轻语道:“身子可好?”
“嗯。”
衣纱将身子轻轻靠在步辰殇怀中,享受片刻来自他的温存。
步辰殇静静揽住她瘦弱身子,没有说话。
西弇将初心拉到一边,问道:“如果摊牌,该如何?”
初心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