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在拿定了主意的时候,也顺便在心里把这个东北人张琪狠狠地诅咒了一番——麻蛋的,这伙儿东北人是什么来头啊?怎么一个个都带着一根大棒槌呢?得心点儿了,别惹麻烦了,这伙东北人背景可不简单啊!估计那位也奇怪了,这伙子一人一根大棒槌的东北人,到底是什么来路呢?怎么就惊动了海城市委书记一把手来为他们话呢?咱书中暗表啊,这帮子东北人,便是这黑龙江省暗界着名势力——棒槌团!棒槌,不仅是乡下老太太在河边洗衣服的专用工具,更是当年闯关东挖人参的喊山人的一个专用词汇,特别是在黑龙江这疙瘩。喊山挖人参,这是闯关东的山东人的一个重要的活计,可是随着大规模种植人参的缘故,现在的喊山人几乎绝迹了,而且从二十多年之前就再也听不到了。解放之后,大部分喊山的人,都定居了,成为了国营林场的人了,可是从二十几年前开始,这些国营林场效益是直线下滑,老职工是各种名目的退休了,可是年轻人失去了顶替上班的机会,生活成了问题。可是不管怎么样也得生存也得吃饭啊,于是很多林场的年轻人就很自然地混入了暗界各个势力了。而就在这个发展过程中,林场人渐渐走到了一起,从各自为战,发展到了抱团发展。有了组织得有个名号啊,于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开始给社团起名号了。最终也不知道是哪个社团首先喊出了这样的名字——棒槌组!这个名字一出来,当即把林场的这些人给震住了,纷纷效仿——棒槌组1号,棒槌组2号,以林场为基础,这棒槌组算是发展壮大起来了。那位了,怎么叫棒槌组呢?这棒槌是一个情怀,是对先祖闯关东的一个纪念,也是对这个暗界组织的人的训令——直来直去,别拐弯抹角的。“组”,这是模仿日本的黑社会的叫法,人家日本那里就是什么组什么组的。这个棒槌组名号叫起来了,而且还叫响了,纷纷被城市的各路人士请去了,反正是当打手、干脏活之类的。这棒槌组的人马出战,那都是人手一根大棒槌,直来直去,闷头就打,出手极重,不计后果的。正是因为这个狠劲儿,所以才会在暗界越来越吃香了。今这来到海城的,便是冰城东北边的棒槌组3号的人马,这些人被重金请来,充当暗中的力量的。但是没有想到啊,人算不如算,这棒槌组3 号的人马,这才来到海城不到10个时呢,就因为自己的折腾,而险些全军覆没了!莫名其妙,这就是张五爷的心情——麻蛋的,自己花重金请你们来了,可是竟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人家给端窝了!当张五爷把情况反馈给王帼弩的时候,王帼弩也是一脸的黑线了——这特么的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啊!大白的惹事儿了,和我在一起,认了,忍了!可是这晚上搞事儿,这是什么节奏啊?这特么的张五爷啊,你你找到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这还出24时呢,就两件儿祸事找上门了,这还仍不让人活了啊?王帼弩更加焦虑的是,如果这股歪风刹不住的话,会在海城造成恶劣的影响,而如果牵连到自己的话,那么这隧道、大桥的工程,真会毁于一旦了!不行,必须得刹住这股风气才行,否则就晚了!——————折腾到了半夜,终于被放出来了,柴桦等众人真是比吃了狗屎还难受了——这都叫什么事儿啊!还特么的人手一根大棒槌,这是什么节奏啊?柴桦掏出了破手机,拨通号码——“大缸子,你帮我查查,这伙人人手一只大棒槌,都是东北口音,这帮子家伙的来路是什么!”柴桦恨恨地道。“好嘞!最近俺们东北老乡可是很风光啊!”大缸子的口气很是牛叉啊。“风光个屁啊!我特么的早晚得让你们东北人给折腾完蛋了啊!”柴桦是不给大缸子一点儿情面的。“你看你看,别家啊!咱得好好享受生活啊是不?赶明儿我给你派几个东北老姐去,让你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爽不?”大缸子是没羞没躁啊,反正柴桦也拿他没有办法。“行行行,我怕了你了!不用老姐啊,姐我就缴械投降了!”两个人正互相调侃着呢,大华为又响起来了,柴桦一看号码,是雄飞的,于是赶快与大缸子再见,接听雄飞的电话了——“咋了?要请客啊?我就在啤酒城呢,来吧,来结账吧!”柴桦开始忽悠雄飞起来。“结账?结你的酒钱可以啊,别的钱不管啊!比如什么老姐姐的啊!”雄飞也是毫不含糊啊。“去你的吧!,什么事儿?”柴桦赶快打住了,问正事儿吧。“柴桦,告诉你个两个消息啊,吧,先听好事儿还是先听坏事儿?”雄飞卖关子了。哎,柴桦是满脸黑线了,那就先听坏事儿吧,好事儿留在后面慢慢回味吧,“那什么,先坏事儿吧,来吧,互相伤害吧!”“伤害你自己吧,谁和你互相伤害啊!”雄飞压低了声音开始诉了:“柴桦,老头子让我转告你,别把那些剑齿虎搞到海城这边来了,就是在南边,也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