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嘴巴,心中默默地给赫连晓绛承诺:大不了,等求的事儿成了再替你报复回来。
赫连晓绛自然听不见苍狼心中的承诺,对方略微粗糙的掌肉紧紧地贴在上下四颗锋利的犬齿上,上下一咬合就能给咬下一块肉来强迫对方松开手。但赫连晓绛哪里忍心下口咬苍狼啊,四颗犬齿贴着肉慢慢地轻轻地闭合,最终小心翼翼地合上嘴。
灰白色的雾气完全散去,露出了灰白色的岩石。老人斜着眼不耐烦看苍狼弯腰整理行李,找回丢在路边的刀鞘。
刀鞘破的不行,大小的裂缝遍布搞得好像是苍狼经常扔着玩才惨败成这样。
“你在外头游荡了这么久,就没给冰释找个合适的鞘啊,真是。”
“没有找到适合的。”
“切,废物。”老人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就走。
冰释不似别的金属,它每时每刻向外散发寒气上万年的黑檀木都扛不住冻,经常没用两年就破裂散架。所以要给冰释刀找合适的刀鞘并不那么简单。苍狼想到了木果树或许……算了,都给烧成一捧灰了。且那一株木果树细如孩童的手臂,要给半人多高的冰释刀做鞘根本不够用。
多想无益,再找呗,反正从得到冰释刀的那天起就一直寻找,一直都有留意这都上百年了。
苍狼加紧几步跟上老人,走着走着突然又起了一阵雾霭,不过来得快也去的快等雾气散掉苍狼才发现他们走在了一条笔直而宽阔的山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