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头才以难以言喻的诡秘身法给从容闪开的燕清,这次不知为何是真没能躲过,惊诧不解之余赶忙收手抽回,好歹没将底下的骨头给一并斩断。
要不是燕清对痛觉极不敏感,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也只感到轻微的刺痛,才撑得住仪态,没丢脸地惨叫出声。
但光看着那惊人的失血量,也够叫他眼晕的了。
燕清:“…………”
生平第一次,他真的感觉自己要炸毛了。
我、靠!吕奉先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