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地位不稳,将来也没人奉养。”
王宝钏淡笑:“代战有儿子呢,我若是正妻,我的孩子便是嫡子,她与薛平贵焉能认下外路来的。母亲别想了,这事儿我自有主意。”
“你有什么主意?我可跟你说,男人都信不得,千万别被两句好话给哄了。你要站稳脚跟,一个是抓权,府里上下都得在自己手里,另一个就是要有儿子,不能过继,那就把代战那个儿子弄来。听说那小儿子才六岁,多费些功夫,未必不能养得亲,哪怕养不了一条心,也得坏了他们母子关系,对你只有好处。”银钏一面损自家妹妹,一面出着主意。
王银钏的话听着不好听,却是大实话,也正是王宝钏所想的。
金钏虽敦厚,不大赞同什么挑拨母子关系,可受苦的是自己亲妹妹,到底没说什么来。
“宝钏,你别怕,父亲母亲会为你做主,你还有我和大姐夫呢。代战虽名义上是公主,但李家离的远,我们家却近,你不必忍她。”所谓亲疏有别,哪怕没听闻代战有何不好,但只冲着现今这关系,金钏也是要向着自家妹妹。
宝钏眼眶一红,笑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