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都还是红的。
应鸣生可不愿她留下遗憾,直接把Ipad递在她面前,接着就吻住她。
最后一次在凌晨,做到一半套破了。他很注意地弄在外面了,没想到还是让她承担了后果。
浓重的悔恨几乎将他淹没,甚至有自我厌恶的迹象。向渔摸摸他的脸,“生小孩这种事,从来都不是只为一个人,也不只一个人的责任。虽然缘分来得比预料早,但来了就接住,省得我再纠结。”
应鸣生垂着眼,一言不发。
他对小孩没有想法,有没有都无所谓。主要看向渔的意思,可就算她要,不是计划好的进度,也是一种错。
“这样说,我也有错呢,”向渔逗他,“要不是我说可惜,你也不会顶着病来。”
应鸣生抬起眼。
明明是她要承受更多,凭什么还要来哄他这个始作俑者。他掌着女孩的后脑贴向自己,嗓子被磨砂纸打磨过一般,“我会照顾好你的。”
向渔握着他的手迭到小腹前,下巴垫在他肩上,“好哦,爸爸会照顾好我们的。”
因为是应鸣生,有他在,期待冲散忐忑与紧张。
向渔对这个即将到来的新生命充满喜悦和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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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三个月,向渔没任何孕期反应,吃嘛嘛香。天天乐呵呵地去上班,甚至还拿下一个大c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