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说:“我们已经5天没见过面了。”
冰袋停留10秒,拿开,又轻柔落下。冰敷理应镇痛,却好像挑起神经,泛着痛。向渔眨了眨眼,喉咙涩涩的,“对不起。”
“我知道你很忙,”应鸣生轻描淡写道,“可至少给我一顿饭的时间。”
他嗓音低低的,“别好几天不见我,我受不了。”
自从向渔回校,她便忙得不见踪迹。以往再怎么忙,她也会抽空去他那里吃顿饭。可现在不了,更多是通过社交软件告诉他,她最近在干什么。
这样的状态,让应鸣生有不好的预感。
春寒料峭,向渔有种流泪的冲动。她红了眼眶,“你等会儿,我去寝室收点东西。”
应鸣生展眉,拇指抚去她的泪,“好。”
他总是在等。
可只要她愿意看一看他,连像样的软话都不用,他便什么都不计较。
再次同住,应鸣生事无巨细地照顾她。
术后肿了半边脸,她嫌弃自己丑,埋在被窝里不肯抬头。他好耐心地哄着她,一遍一遍地说‘不难看’;后面大半夜发炎起高烧,他背着她到医院,守着她一宿没闭眼;医生说她免疫力下降了,他就变着法给她做吃的,拉着她去运动。
向渔愧疚得要命,出国那句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没等她坦白,她和应鸣生的关系先被父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