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甩着马尾大步向前。
她不知道视线盲角处坐着个男生。他脸冷冷的,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做出这么傻气的动作。却又莫名其妙地学她扬起嘴角,正好被樊阳撞见。
那个大嗓门一嚷,“我靠,应哥你干嘛笑这么变.态,搞得人毛骨悚然。”
原来被向渔吸引是比记忆中更早的事。
应鸣生舔舔牙,试探的球杆蓄势待发。
“介意打一局吗?”
邓松庭文质彬彬地挽起衬衫衣袖,镜片泛着冷光。
甜到舔牙的动作变成冷厉的顶腮帮,应鸣生扫过居高临下的邓松庭,收起杆直起腰,吐出两个字。
“奉陪。”
到底是在社会中磨砺过的人,向渔这位男朋友情绪管理得十分到位。那种不把人放眼里的淡定让邓松庭有些暴躁,他面上不显,选了个玩法,“就中八。”
应鸣生惜字如金,“比球。”
这不是正规比赛,直接定先后也行,不过邓松庭不多费口舌。
双方各自击打放在“丁字区”的白色母球,邓松庭获得优先权。
球按规则摆好,他以侧面开球,球散开,开了个好头。
他伸手示意应鸣生来,但对方压根不理会,支起手架就利落击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