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嗜血臭脸”校霸,不仅会做饭,还做得很好吃。
席间,应鸣生问:“你今天怎么会出现在这边?”
向渔把来龙去脉都讲了遍,“去别的地方做完家教回去,出地铁扫了辆共享单车,结果突然下起雨,慌慌张张地找了个地方躲雨。”
讲到这,她拧了下眉。便利店大叔像梦魇般重现,如生锈的刀贴着肉,一寸一寸地凌迟着,令人恶寒难忍。要不是应鸣生刚好出现,她都打算淋雨跑回去。
发现她的不适,应鸣生温声道:“没事了。”
向渔回神。
应鸣生口吻认真:“无论什么时候,碰到像今天这样的情况,给我打电话。”
视线交汇。
他黑眸纯粹,如一潭水,沉静安稳。
恐惧感褪去,再对上这双眸,向渔却不如往日坦荡。张皇撇开眼,她随口扯了个话题:“你用的沐浴露跟我用的一样诶,好巧。”
应鸣生喝着汤,突然呛了下,“咳……”
向渔抽了张纸给他。
应鸣生攥着纸,扯出抹干笑,“是好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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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喝足,应鸣生送向渔下楼。
巷子狭仄,零星几盏灯发着光。地面凹凸不平,不注意会踩到积水。偶尔可见青苔,常年潮湿使空气里漂浮着一股物品发霉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