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脚步看似平稳的朝水边走了去。
“那侍卫应该是早前混进府里的。”秦漠朝凤凌天道。
“之前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因此所有的侍卫都是从鬼营调过来的,跟在主子身边至少三年以上,今天这个人我熟悉,且没有易容,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接下来的事情朱雀觉得,怎么也开不了口。
呵。楼月白在旁边半讽的道:“唯一的解释就是,鬼营里三年前就被安插进人去了,为的就是在关键的时候一击。就是不知道,是谁下了这么一手好棋。”
“主子?”朱雀看向凤凌天。
“把这件事情通知朱雀,他会知道怎么做。”凤凌天的话刚说完,秦素便收拾好走了出来,浑身是血的衣服已经换了下来,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气色不是很好。
“可有好受一些?”凤凌天握住她的手摩挲道。
秦素点了点头。
“沐县那边你派人去了么?”楼月白朝凤凌天问道。
凤凌天点头,声音低沉:“已经埋下人了。”
“这件事情的发展太过迅速,但也间接证明了,我们所想的线是对的。”楼月白突然觉得,原来参与这种事情竟是这么过瘾。
“你现在有何打算?”秦漠的目光看向凤凌天。
凤凌天环着秦素的肩膀,很是平静的笑道:“以不变应万变。”
“那个女孩子说的应该是真的,她点名说是我的表哥,应该就是陈家那边的人,你们顺着这条线去总能找到什么。“秦素记得那个女孩子的眼神,不会作假。
“一个埋伏了三年的侍卫都能给弄出来,你的表哥应该也早就进了套,或者说,本就是套中人。“楼月白越想越过瘾,总觉得自己好像抽到了一根线头,然后一拽,后面的东西愈发的惊喜。
……、
当秦漠和楼月白都散去以后,秦素便早早的回了房间躺下了,可一躺下就觉得鼻息间满满的都是血腥气息,她想了想,又起来用香草洗了一边手,可仍是没有效用。
房间门被打开,凤凌天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秦素坐在床边有些抓狂的模样,他走近,将人给抱进了怀里,声音带着安抚般的音色:“素素,今天是我不好。”
“是我自己,明明见过那么多血,竟然还害怕有人死在我面前。”秦素摇了摇头,声音清清冷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秦素想一个人静静,今天发生的事情应该比以前的任何一件都要严重,这是一个对方早就算计好的窟窿,就等着他们往里钻了,只是,到底是谁呢?
“嗯,我就在书房。”凤凌天见此,亲了亲她的额头,便走了出去。
凤凌天走之后,秦素就从床边站了起来,又在桌子上铺了一张纸,拿着笔缓缓的在房间里踱着步子,她边走边想,将自己能想到的东西都在纸上记了下来。
从南琉风到凤凌顷,再到自己曾经见到的楚翩然,三者之间,事实上应当是同盟的关系,但再细分,南琉风与楚翩然是夫妻,这一点,要比跟凤凌顷的关系近一些,可今天朱雀说,鬼营三年前就被插进人去了,那么这背后是不是还有一个x,秦素想到这里,又在三人中间划了一个x,而x同其他三人又有什么关系,秦素最后盘腿坐在榻子上,目光一直在四个人之间切换。
……
“三哥,事情可能真的有些糟糕了,我刚刚去了一趟吏部,吏部尚书说,沐县那边之前的确有上过一道折子,但是被他压了下来。”凤凌玖道:“他似乎是好意故意压住,但这次,可能要成为不利于三嫂的证据了。”
“老八,或许,他不是故意压住的呢?“凤凌天抬眼,眼里的黑色暗潮汹涌。
凤凌玖吸了一口冷气,问道:“三哥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有人安排?”
“吏部尚书向来是中立之人,不分门派,他何须为我遮掩事情,且父皇最忌的就是外戚仗势欺人,这一切,应该是暗中串联好的。”秦素是在纸上划拉着一条条线索,而凤凌天则是在脑中一步步的追寻。
“三哥,我亲自去沐县一趟吧。”凤凌玖主动请缨。
“不,你暂时不能去,我后面还有安排,如若真的到了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