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起一丝暖意,“燕子,好久不见。”
“嗯哼。”沉飞燕鼻间哼出一个含糊的音节,手中竹棒随意地转了个圈,在青石板上划出几道浅痕。他歪着头打量白沐贞,嘴角噙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眼底却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欣喜。
“啊,险些忘了。”白沐贞忽然眼前一亮,像是想起什么趣事般轻拍手掌,她转身朝柳如烟所在的方向盈盈一礼,“还有我最挂念的柳姐姐呢。”
她的仪态端庄得恰到好处,偏生眼波流转间又透出几分独有的顽皮。一束月光斜斜掠过,投下细碎的银辉,宛如蝶翼轻颤时抖落的鳞粉,温柔得令人心尖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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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陆幽黑袍微动,身形如鬼魅般悄然后撤,隐入人群最暗处。他嘴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苍白的手指在袖中无声收拢成拳,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
“燕子,你那好二师弟,怕是又要闹出什么新鲜花样了,不去瞧瞧?”白沐贞漫不经心地卷弄着一缕垂落的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冷冷清辉。她远眺的眸光似笑非笑,银丝在指间绕了又散,如同她话中未尽之意。
“那小子哪天不折腾?由他去吧。”沉飞燕闻言,手中竹棒"嗒"地一点地面,懒洋洋地掀起眼皮,他嘴角叼着的草茎随着说话上下晃动。
“那我可就好好养精蓄锐去了。”白沐贞闻言轻笑,银发在夜风中飘扬如练,她忽地并指为剑,凌空划出一道银弧,“毕竟明日,少不得要与你好好较量一番。”
“随便。”沉飞燕连眼皮都懒得抬,竹棒随意地往肩上一搭:他打了个哈欠,拖着步子往外走,“他要我打就打,不打就算了。”
“反正别挑我午睡时辰就行。”他走了两步又停下,头也不回地补了句,最后一字刚落,人已消失在月色中,唯余竹棒点地的"嗒嗒"声渐行渐远。
“小城主,厢房已按您的吩咐备妥。”崔西来身形微躬,双手交叠置于腹前,姿态恭敬却不显谄媚。他袖口的流云纹在火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随着他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恍若真云流动。
“有劳了。”白沐贞略一颔首,唇角噙着温和的弧度,眸光却已越过崔西来,凝注在擂台中央。但见几道剑气刻痕犹新,在月色下泛着森然寒光,恰似她此刻眼底那抹难以捉摸的思绪。
……
“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埃卡特琳娜单手提着天竞的后衣领,如同拎着一只炸毛的狸奴,自高枝上翩然落下。天竞在半空中手脚并用地扑腾,活像只被揪住后颈的野猫,嘴里还不住地嘟囔着。
“七姐,看来咱们错过好戏了。”埃卡特琳娜朝何婉萍方向懒懒地抬了抬下巴,随手将天竞往地上一丢。
天竞踉跄几步才站稳,小脸涨得通红,手忙脚乱地拍打着被扯得歪歪扭扭的衣领褶子。
“不如说,事情才刚刚开始……”何婉萍指尖捻着一支细烟,火柴"哧"地划亮,映得她眉眼如画。她缓缓吐出一缕青烟,烟雾在月光下缭绕。
“嗯……”何婉婷随意地抬手,指尖轻轻将散落眼前的碎发拢至耳后。让她那张不施粉黛的脸完全显露出来,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干净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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