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了,哽咽的扑到了程新河的怀中,爷孙俩大声痛哭起来,很是伤心。
张延没有去打扰,而是选择在旁边坐下静等。
约莫半个小时,程新河擦去脸上的眼泪,又帮文妍擦去眼泪,沙哑的向张延开口道:“张教授,我们长话短说,目前的现场我无法向你全面进行解释说明,但我想黄泉两个字,你应该能明白这前后都发生过什么了吧。”
闻声,张延错愕的看向程新河,心中咀嚼着‘黄泉’两字,有种捕捉到了,但又差了那么一丢丢。索性,张延直接摇头,问道:“程教授能否再直观一些?这两个字的涵盖有点儿太片面,我不知道你究竟指的是什么。”
“那……”
程新河十分心急,他小心的四下看了看,没有发声,用口型说出了一个字,‘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