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天色已逐渐暗下,阿兰正在灶房里忙活,闻言应了声,自灶房走出对着裴清允和慕知意见了礼。
用过晚膳后,他们今夜要在此留宿。
青松早些日子就回了上京城。
他们去往顺德府的第二日夜间,那夜所有的黑衣人都被枢密院的暗线所抓捕,手下人前来回禀时,青松去问他家公子如何处置,裴清允命青松将所有胡人带回禁军司。
此时,青松也来到竹院。
与他同来的,还有抱都抱不完的公务。
他只在枢密院挑拣了些非处理不可的给他家公子送来,是以,自入夜后,裴清允就在书案前处理着公务,慕知意白日里在马车里睡得多了,夜里也不困,在一旁给他研磨。
待至亥时,慕知意研完磨后,就也在绢纸上写写画画。
正认真呢,忽然从一侧‘钻’过来一张绢纸落在她眼前的书案上。
上面并未有字迹,是一张风景画。
用墨寥寥几笔勾勒而出的。
正是竹院外不远处的那个小山洞。
慕知意看明白后,瞬时间耳根子一红。
抬眸去看裴清允,问他:“你,你想——呜——”裴清允抬手落在她腰间,将她揽在怀中吻她。
他气息滚烫,深邃眸光看着慕知意,在‘问’她:“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