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微微亮时,普山寺里的小沙弥冒雨赶往上京城,去了定国公府。
至午后,老定国公圆寂的消息传遍了上京城。
他的尸身被运回定国公府时,皇后已亲至。
定国公府门匾之上高挂白帐,偌大府邸陷入一片沉寂。
慕知意虽未出恒阳侯府,却也听闻了此事,按理来说人家府上出了这种事,慕知意不该再前去打扰,她虽未经历过却也知,府中有亲人故去,且是裴清允的‘祖父’,他是要去守灵的。
这是规矩。
可她自入夜后,体内的情药越发难耐,掐也掐了,咬也咬了,让方逸去黑市上寻解药,他也是个办不成事的,慕知意只能换了身素雅白衣,身上披了墨色披风于雨夜里悄悄入了定国公府。
一连两日都是这样。
这夜事毕后,她体内的情药已是解了。
穿好衣裙后坐在裴清允的竹榻前,垂眸帮他的手腕上着药,默了默,慕知意问他:“三年守孝,一年不得行房事,你们国公府没这规矩?”裴清允闻言凤眸微敛,嗓音淡淡道:“还不是因为你。”
慕知意:“……”
还不是因为他给她下情药!
随后,裴清允垂眸凝着她,嗓音有些微的沉:“跟我做了两日,体内情药解了才问我,慕知意,你安的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