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得与谢宇珩说明白。
慕知意思忖片刻,嗓音平淡与他道:“谢宇珩,我不需要丹书铁券了。”她乌眸坚定,直直的看着谢宇珩:“我没有什么再求不得,你也不要再这样了。”
她说完,抬步径直往她的扶云院行去。
不需要丹书铁券了?
谢宇珩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在心里暗暗思忖。
那么执着求的东西,为何不需要了?
他想到了云承。
随后,他又想到了一个人。
虽然,他很不愿意去相信。
——
慕知意觉得,男女欢.好是一件很消耗气血的事。
不然,她为何会如此困乏?
她午憩了一个时辰后,让碧荷取来她书案上的医书,上面关于男女之事的记载为:一阴一阳之谓道,偏阴偏阳之谓疾,阴阳调和,以保生气,过之则损伤精气。
没错了,就是这样。
她正在屋内翻看着书籍,院中忽有脚步声,随后碧荷走进,上前递给她一封书信:“郡主,裴枢相身边的青松给送来的,”碧荷往窗外望了眼:“人还在外面候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