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茶水呢,见状皱了眉:“一尘,你这是——”
随后,容隐口中的茶水呛了下。
青松在一旁也看直了眼。
三人面面相觑,心照不宣的朝屋内看了眼,随后容隐饶有意味的笑了下,打趣道:“这衣料瞧着挺贵重的。”
容隐昨日虽猜测到了一二,可他却也了解裴清允,知以他的性子,杀了那女子的可能比对人家做些什么要大的多。
可如今来看,不太对!
一尘收回手中扬起的腰带,抿紧了唇,一副既严肃又意味不明的神色,转身抱起衣物就要走,容隐急忙唤他:“你这傻小子,别给烧了呀。”
一尘回头看了他一眼:“我去给洗干净。”
青松看着他们二人,小声嘀咕:“你们确定公子想留着?”他的声音低,容隐和一尘压根没听清,青松也没再说第二遍。
毕竟,那夜的事确实奇怪。
他也有点好奇。
一尘三步并两步走去后罩房,生了火把染了血的衣衫燃了,随后,取来铜盆,用上皂角,把这条水粉色绣海棠花的腰带给洗了个干净,小心翼翼的,生怕给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