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摸摸你的触手。”
他的怪物形态是最让她满意的。
沈宴辞顿了顿,把触手放到她的手里。
卿岱抚上去,在有吸力的腕足停住,按压了一下,这只触手抽搐了一下,其他的触手也都乱七八糟地痉挛起来。
但轮椅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
卿岱问:“你的人类身体能感觉到我在碰你吗?”
触手又稍微缠紧她,好把他的声音传递给她:“能,但我动不了。”
“怎么样都动不了吗?”卿岱稍微用了一点指甲,划过触手柔韧富有弹性的吸盘中心。
吸盘不顾主人的命令咬住它,又在主人从痛苦中挤出的理智中不舍地慢慢松开。
卿岱看着轮椅上的人,他没有要她停下来,好像把她的所作所为,当做他今晚一而再再而三冒犯她的惩罚,他闭上了眼,长睫颤动,其余的地方却安静得好像他什么也没感觉到。
卿岱更满意了,把指尖没入吸盘,勾了勾。
吸盘更用力地吸住她,放开的时候,颤巍巍地拉出了黏液的丝。
卿岱放开它,把表现的机会留给它的主人:“既然你听到了,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会让我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