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观察着她的眉眼,不想刚爬上她的床就惹她不开心,等她看着他的眼睛,让他清楚看到她眼里没有任何情绪的时候,他才把手放在她的小腹,轻声说:“我越来越能感觉到,它们是我的同类,甚至比我更危险。”
卿岱把他被汗水黏在额头上的发拨到发际中:“那么,你也是怪物。”
雍野压下漂亮的眉眼,沉沉地看着她,觉得她在欺负他,他都这样给她看了,她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吗?
他还有更丑更可怕的样子,不敢让她看到。
他静了片刻,毫不犹豫地卖了他英年早逝的亲哥哥:“雍衍也是怪物,而且比我丑得多。”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只轻声叹:“这样啊。”
雍野认真地看着她,沉默很久,问出来:“那你还会爱他吗?”
“我在婚礼上发过誓。”卿岱放下手,“你哥哥永远都是我的丈夫,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对他保持忠诚。”
蝶翼烦躁地卷起拖曳的骨刺,刮倒了一些家具,雍野抿起唇,低头,这次带着股狠劲,在她裙子里面的肌肤上留下痕迹:“真想让雍衍亲眼看看你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