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这种字眼。他直白地告诉她,她的丈夫,不,应该是前夫已经死了,不在了。
厉酆是这样说的,看卿岱的眼里也没隐藏他真实的冷漠和阴暗的野心。
卿岱与他对视,他眼里有什么,她看得很清楚,她没有惊讶,目光落在他手上,他握起了手,她看不到他手里的戒指了:“那它是被……”
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慢慢抬起眼睫,她的眼睛像映着初春盛景的潭水,本色是冰冷,覆在表面的绮丽缤纷都只是影子,一碰就会散开。问题是,就算知道她眼里的情都是假的,也没人舍得将它碰散。
“会是他吗?”卿岱问得很轻,“杀了我丈夫的凶手,他跟着我找到了这里?”
厉酆看着卿岱,没有开口,也没有动作。
是她主动靠近他,动作并不逾矩,赤着的双脚稍微挪近,匀称修长的小腿像是要穿进他屈起的□□,但停在合适的距离,她将手放在他的肩上,指尖稍微勾了一点儿他衬衫的衣料,保持端庄的同时,又显露出无助和脆弱:“厉先生,他会把我也杀死吗?”
厉酆低下眼,他加重的心跳告诉他,他很吃这一套,他很喜欢她试图依附他,寻求他的庇护的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