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由着他,慢慢将药膏抹开:“我哥哥他们是不是今天会到?”
听到她的问题,雍衍顿时冷下来。
“我们应该一起见见他们,在婚礼前。”卿岱似乎没察觉到雍衍的变化,把药给他上好,才抬头看他。
雍衍不说话,又用他能把别人吓得生生跪下的沉默来回应她。
卿岱稍微踮起脚,亲亲他的嘴巴。
仿佛治好哑巴的灵丹妙药,哑巴新郎·雍衍看着她,动了动唇:“没有血缘,算什么哥。”顿了顿,“不许这么叫他。”
卿岱和他拉开距离,恢复平时的淡然优雅,并以这样的状态问雍衍:“那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雍衍往她的眼睛里看,起先是一片铺着薄冰的清潭,再往深处,却藏着小勾子。
配合她的问题,让人浑身的血液都热起来,不顾一切地想要往她眼里的冰潭里跳。
雍衍的沉默变了意味,成为了对她的纵容,默许和渴望。
但直到卿岱走出房间,也没将那个称呼叫出来。
和卿岱在孤儿院的朋友们的见面被雍衍安排在小楼之外,他不允许那些人踏足他和卿岱的家。
哪怕只是暂时的。
时间定在下午,卿岱上午照例还是调香。
与昨晚不同,她桌上除了香料,还多了一个生态缸,里面有几只漂亮的蝴蝶在阖动绚烂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