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样能更好地欣赏她的恐惧似的,脏手又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着她的下颌到脖颈:
“那就他的一个字,换你一次。”
雍野不再是当年躲在散着淡淡香气的衣服里,听着她的声音,不解身体里的躁动从何而来,怀疑自己是不是发烧了的小屁孩了。
他的一个字,要让她满足这个变态一次吗?
而且是167次……雍野抿紧唇,想把刀插雍衍脑袋里,把他脑袋里恶心的东西全部挑出来。
雍衍是真的该死,他绝对没冤枉他。
卿岱没说不要,但微微偏了下头,躲开雍衍的手,雍衍注意到了,静静看她片刻,抓起她的另一只手,她低下眼睫,淡淡地睥睨着,将她抱到高处的人。
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身上,打开她的手指,稍微按紧。
隔着昂贵笔挺的衣料,她的掌心察觉到其下藏着的,细微的链条。
细细的,交错的。
它们是硬的,比西装的面料更硬一些,和富有弹性的血肉融合,形成了一种令人浮想联翩的手感。
卿岱没有移开手,按在雍衍的胸口。
又偏了偏头,这一次不是躲开雍衍,而是向着他放在她脸侧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