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杯子撩动了下，摇摇欲坠。

玻璃杯摔碎的声音很清晰，在门外走过的人也听得清楚。陈馨站在门口，担忧的停留了几秒，最终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然然，你在房间吗？妈妈可以进去吗？”

“妈，你进来吧。”

柳昭然声音传来，陈馨这才推门进去。她看到地上还没来得及收拾的玻璃碎片，还有靠在床上的柳昭然，心里松了口气。可转头看到投影上关于宋南音的新闻和照片，心情又沉下来。

“然然，这么晚还不休息？今天你出去一天，累了吧？”陈馨走过去坐在床边，抬起手摸上柳昭然脸颊，却没能捏出什么肉来。

心脏在瞬间抽疼了一下，鼻腔也酸的像是被柠檬灌过。作为母亲，恐怕永远都学不会收敛对孩子的情感。这一年对于陈馨而言起起伏伏，美好的地方像是梦，痛苦的时候又显得格外真实。

她没想到自己失踪了18年的女儿会忽然回到自己身边，没什么比在失去希望时失而复得更令人欣喜若狂。陈馨想把所有的一切给柳昭然，想弥补这18年来没来得及给女儿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