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丹霞可没功夫研究这种人的心态,随口说:“大概是贱吧。”
“噗”,刘艳娟喷笑出声,说,“你这总结的太到位了,可不就是贱吗!”
她不由自主的又回头看着黄敏娜。
她好似又和同伴们闹了些矛盾,看起来像是在责怪那些同伴们不上前帮忙,同伴们辩解了几句,但黄敏娜显然并没有接受。
同伴们辩解了两句,因着黄敏娜一直不依不饶的,伙伴儿们也失去了耐心,不爱搭理她了。黄敏娜一气之下,撒腿跑了起来,很快就超过了颜丹霞她们,抢先一步过了马路,进了厂区。
这人!她就说嘛,颜丹霞是她见过的最好相处的室友了,跟她都相处不好,还能跟谁处的好?
三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趋于暖和了。为了办好座谈会,全厂区到处都贴满了标语,“比如“全厂总动员办好座谈会”、“向全国化肥厂展现海州大化人的风采”、“大化是我家办好大会靠大家”等等,也不知道这些标语都是谁想出来的,用毛笔写在粉粉绿绿黄黄的彩纸上,倒是给这个暗淡的冬日厂区增添了许多鲜艳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