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一个手指头都不想动。
“笨蛋!”犬夜叉愤怒地指着不死:“那么多人!那么高的干草——”
‘草’的字音被犬夜叉拖得很长,他那双鎏金般的眼瞳一眨不眨地看着不死,过了一会儿,他伸手拍了下不死的脑门,就把双手揣进火鼠裘的袖子里看着那高耸的干草山。
不死仍然躺在地上,他侧头看着犬夜叉的侧脸,问:“犬夜叉,生气了?”
犬夜叉回答:“没有。”
不死疑惑,犬夜叉说他没有生气,但他觉得犬夜叉不是很高兴。不死还未学会委婉,他直接问:“那为什么不高兴?”
犬夜叉沉默,他只是有点害怕,但不想在不死面前表现出来。他既害怕不死死掉,又不受控制地去回想过去,去想自己每一个无能为力的瞬间,但最终都归结于刚才不死回头的那一幕,他无法去描绘那一瞬间心中所涌现出来的情绪。
“喂——不死!犬夜叉!!”炼狱大郎站在干草堆顶对两人呼喊,他的高兴透过声音传递到不死和犬夜叉耳边:“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