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断顿,体内便强烈叫嚣,白日里还能忍,夜晚睡着后竟不知不觉运转起心法,醒来察觉已晚。接连几晚皆是如此,朱常溆发现自己阻止不了,虽说吃了就饿,但也未曾有不适,渐渐就不放在心上。如今没对桃朔白说实话,也是怕他担心,他打算等处理完郑贵妃再来说身体的事儿。
桃朔白见他一切无恙,就没怀疑。
似想到一事,朱常溆取出带来的东西,是本书:“给你解闷儿。”
桃朔白接来一看,原来是邠州地方志,想到朱常溆的封地就在邠州,顿时心中明了。桃朔白问他:“你打算去邠州就藩?”
朱常溆笑道:“京城事多,处处烦扰没个清静,我想着你或许不喜欢,若是去了邠州,我是第一人,岂不是自在!你可愿与我一道去?把你这铺子也挪过去,我给提供一套商铺,并永久免税,如何?”
“何时去?”桃朔白这就等于是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