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
“他不进攻,是在等时机。”
他侧过头,火把的光在脸上投下深深的纹路,“你瞧好了,不出两天,这贝州城内必有动静。”
曹傅抬头时,正看见一支流矢擦过堂兄的耳际,钉进了望塔的木柱里,箭羽还在嗡嗡震颤。
曹盖却像没看见似的,只望着城北那片被夜色笼罩的城墙,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弧度。
我曹盖来河北,可不是为了对付小小的叛军。
燕云十六州的辽国人才是我的对手!
远处的护城河泛着墨色的光,水面上漂浮着折断的箭矢和零落的尸体。
曹傅忽然觉得后颈的伤处更疼了些,却不敢再发一句怨言。
他知道,堂兄说的是对的,那个看似文弱的徐大人,手里藏着的棋,远比他们看见的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