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
这几人原本是开封府知府包拯的护卫,不过包大人年底就要辞官回老家黄州,自然要收回。
徐子建接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以及官凭告身,递给吴庸。
“吴先生,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任务交给你,那就是替我办好四个位于汴京四个繁华之地的青楼,在里面安插皇城司东厂的探子,打探过往顾客的消息。
所以这次入京,你除了担任我的参军幕僚之外,还有一个身份,那边是皇城司东厂汴京城东指挥使。喏,这是你的告身和令牌。”
吴庸知道徐子建信任他,才会将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给他。
仅仅,半年徐子建便让他,从一个地位低下的商行管事,摇身一变成为从七品的东厂指挥使(千户)。
此刻,心中一股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油然而生!
吴庸激动地从徐子建手中接过令牌和官凭,跪在地上认真发誓道:
“寨主放心,吴某一定会把事情办好!若是不能办好不用您动手,徐某自己提头来见。”
徐子建摆了摆手,将吴庸双手扶起。
“无妨,若是事不可为,保全自己性命先!”
“门外四位,进来吧!”
门外四位正是徐子建为4个“新会所”挑选的“经理”人选。
她们分别是:原广云台妈妈桑,春十三娘;原广云台花魁柳三娘(如烟);在十字坡开黑店的孙二娘;以及原本在登州开酒店的顾大娘。
春十三娘和柳如烟是徐子建安排的人。
而孙二娘和顾大娘则是最近新加入梁山,据说都是冲着武松进来的。
武二郎不愧是妇女杀手。
这魅力,啧啧……
“春十三娘,见过徐男爵!”
“柳三娘,见过徐郎君!”
“孙二娘,见过徐寨主!”
“顾大娘,见过徐寨主!”
几人进来寒暄过后,徐子建背对着几人,给三清神像上了三根香。
“三清神,保佑!”
随后,他转过身朝屋内几人说道:
“刚刚,玉清观门口的老道士,说我的人生无比凶险,一将功成万骨枯,不可妄为。
只不过,我这人不信命。
我只知道,出来混的,是生是死,要由自己决定!
我命由我不由天!
半年前,我年仅八岁,嫡母王氏想毒害我,结果被我带着母亲和姐妹杀出了康府!
我离开康家的时候,就发誓要在大周朝出人头地!
路过梁山泊,我雄心壮志带着几十个弟兄夺取了有上千水匪的梁山泊水寨,后来我亲手把梁山泊上任寨主王沦,踹到济水里淹死。
这才有了梁山的基业。
不到一年,我就是大周朝最年轻的男爵了!
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前几日官家已经给我升爵为伯爵了!”
徐子建话音刚落,房间内所有人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看着徐子建的眼中满是火热。
九岁的伯爵,这在大周朝怕是独一份了!
徐子建对殿内几人的表现很满意。
他伸手虚按,安抚下躁动的几人。
随后拍了拍手,几个端着托盘的东厂番子走了进来。
徐子建指着托盘,淡淡地说道:
“我请你们过来要做什么你们想必已经听清楚了!
这几个托盘上有四份皇城司押司(百户)告身以及令牌,同时还有一颗毒药!
这毒药会在五年后发作,没有解药的话将会肠穿肚烂而死。
五年后,没有背叛我的人,我将会给她亲自解毒。
愿意效忠于我加入东厂,搏一把富贵的人。
向前一步,吃下毒药,收起令牌告身!
不愿意的人,现在可以出门左转离开!
路怎么走,让你们自己挑!
我给你们十息时间决定!”
徐子建的话刚刚说完,殿内四女毫不犹豫地向前一步,服下毒药,然后将令牌告身揣到怀里。
“愿为徐郎君效死!”
四个原本只是大周朝底层人物的女人,异口同声地朝徐子建行礼道。
“徐郎君,那个毒药也给我一颗吧!”
吴庸毫不犹豫地说道。
徐子建没有拒绝,默默地看着吴庸,吃下了自己早已经准备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