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对蔡成功恨得咬牙切齿的。“这蔡成功是黑心商人，我们都被他害惨了。”

……

至于山水集团，没法查。因为赵瑞龙挂了，高小琴跑了，山水集团也破产了。现在真的不知道，谁要干掉蔡成功。

也是如此，大家都觉得蔡成功这个案子，侦破的难度太大。很可能会成悬案。

在大夏，或者全世界，每年都有这样的悬案。因为没有证据。当然，这些悬案也可能在多年后被侦破。那是凶手犯了其他事，被抓了，受审的时候，把之前做过的违法犯罪行为，老老实实给交代了。

夜已深，专案组的办公室却依旧灯火通明。祁同伟与王成勇坐在会议桌前，面前摊开着各式各样的资料，从人际关系图到资金流向图，每一张都凝聚着团队成员的心血。

“结合今天的走访，我们可以初步判断，蔡成功的死应该与大风厂改制、山水集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祁同伟沉声道，“但要想形成完整的证据链，还需要更多的实质性证据。”

只是，大家都知道，要形成这个完整的证据链，太难了。

想到这里，祁同伟看着大家，说道，“同志们，蔡成功这个案子，查是要查的，以一个月为期限，之后要是再没有什么进展。那就暂时缓一缓。”

大家看着祁同伟，知道这是对方在体谅自己，都觉得很脸红，很不好意思。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专案组成员们不分昼夜地奔波于各个角落，从银行流水到监控录像，再到现场复勘，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还是没有什么足够线索。

祁同伟无奈宣布，专案组暂时解散，有机会，继续跟进。

“大家平时也留意一下，不要专案组没了，就不关心这个了。我总觉得蔡成功这个案子里，有惊天信息。”

“是，厅长。”

祁同伟从省厅出来，决定打电话给沙瑞金，汇报蔡成功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