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尔还是这个性格,毫不拖泥带水,你说她洒脱,她也有些执拗,你说她冷血,她又有点人味儿。
玄听南最怵这种长辈,目送她离开。万俟琛不顾水泠的挣扎,缩小包围圈,再度把她禁锢在极小的一片地方。“司宗主,今日辛苦你了。”江晚客气道。司慈很上道,知道他们有话要谈,立刻带着盛逢时告辞。“前辈言重了。”“若还想起什么,或是找到水泠肉身尚在时的一些异常,可与我联系。”“好。”司慈立刻答应,水泠毕竟是她的师尊,她还是想搞清楚她为何变成这样。“哎对了,成娇呢?”云倚风忽然想起,这水泠都现身了,成娇也该放出来了吧?“在我院里休养。”司慈真不懂,水泠为何对自己的徒孙这么苛刻。盛逢时和司慈辞别江晚一众后往回走。两人都各有心事,盛逢时率先打破沉默。“师尊,他们掌握的信息比我们多很多。”“为师知道。”司慈垂眸,“但我们不适合问,交给下边的人去查吧。”盛逢时也知道。“还有一个问题,我们的记忆或许都被动了手脚。”这是司慈最在意的事情,水泠之于她是恩师,她不认为如今这神魂是她的师尊,中间定有巨大变故。按理来说,水泠的神魂归来后,几乎每日都在她眼皮子底下,她对此没有什么记忆点,而关键节点的记忆更是模糊不清。“你先别管这事,当务之急是修炼心性。”她得回去翻翻千年前水泠的手札。盛逢时抿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