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表现。”
“每当她借用我的肉身与梅、盛两家接洽,我都会陷入昏迷,确切的说,我完全不知道他们谈话的内容。”“后来,她直接以玄阳灵宗宗主的身份与盛天一和梅殊详谈,不过频率不高。”“近几十年,我能明显感觉到她变得很焦躁、怪异,脾气也变大了。”司慈斟酌着语言,有些不确定。“起初她会跟我商量,短暂借用我的身体,后来,她时不时的就会顶替我的神识。”司慈捂住头,她近几十年的记忆有些混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神魂逐渐比我强大,或许影响到我,以至于我似乎对她时不时挤占我的身体……习以为常。”司慈自己说出来都觉得离谱。“大约在二十年前,我收逢时为徒,有她作为推手,当然,你是我选的,也是我养大的,成娇也是我亲自选的弟子。”盛逢时听到此处,狠狠松了口气,又觉得的确如此。“自从我收他们为徒,水泠就消停了好多年,约莫在七八年前,她突然强势把我的神魂锁在体内,我试图反抗,发现根本是蚍蜉撼树。”“我近几年的记忆基本是混乱的,只能零零散散地拼起来,直到大陆融合之前,我已经被她关在壁画里很久了。”“其他的事情我暂时没有头绪,你们可以尽情问我,但我不一定知道答案。”司慈摊开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