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宗主峰呢,现在也找不到人了。”
“我天呢,这回要是……玄阳灵宗可有难了。”“嘘,别说了,我看已经有势力在等着瓜分灵脉了。”“你说我们能不能分到一杯羹?”“想什么呢,那是灵脉!”“不是,道友,这不太道义吧?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之行。”“嗐,我就这么一想也不知怎的,秃噜嘴就说出来了,莫怪啊莫怪。”“哎,深崖裂谷还要等几个月才开放,如果在此之前能借借这灵脉的光修炼修炼也不错。”“你们在干什么!”“这里是宗主峰,你们这些小贼,怎敢偷盗?!”“我就捡你一株青心草,怎么还给我安上小贼的罪名了?”“你们玄阳灵宗就这么护食?咱们可是在帮你们找宗主!”“你!你们!”“道友,我观你修为不低,不若我们……”“可以,再多找几位志同道合之人。”“不可不可,趁乱最好。”“在理。”司慈出来之后如获新生,看到满目狼藉和传入耳中或着急,或友善,或不怀好意的声音,她心头顿时火起,当即就要发作。“师尊!”盛逢时及时拉住司慈,提醒道,“不若先换身法衣。”司慈看了眼自己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点点头:“你说得对。”换衣服只需小小术法,司慈火速换好,回头对江晚恭敬行了一礼。“江晚阁下,让您见笑了,晚辈处理好宗门之事,自会找您详谈,诸位不若先在鄙宗歇息?”“可。”还没问话,他们自是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