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鱼好奇现在的吴邪是什么样子的,现在的他应该四岁了吧。?x-q^k-s¨w?.\c^o′m′
张小树不明白小鱼的好奇心在哪里,但是,小鱼想看那就去看吧。
然后他就看见了被拴在树下舔冰棍的吴邪,他还在等三叔。
那孩子还对着路过的人傻乎乎的笑。
江小鱼:。。。。。
张小树:。。。。。
吴家就是这么养孩子,栓狗呢。
这场景谁都不会理解,不过好歹绳子是拴在腰间的。
不是脖子上。
不过能给吴三省添堵的事情,江小鱼还是很愿意干的。
所以他就报警了。
警察叔叔看着吃完冰棍对着他们傻笑的孩子,也是无奈了,真想把大人骂死。
怎么当家长的,问了附近的人了解了情况就把孩子送回家了。
路上,警察叔叔还给这傻孩子买了水果吃 。
等警察叔叔把吴邪送回吴家的时候,吴二白已经脸色铁青。
警察叔叔把一脸懵懂、嘴角还沾着冰棍糖渍的小吴邪交到吴二白手里,简单说明了情况。
热心群众报警发现孩子被拴在树下无人看管。
不过还是严肃的说了他们家长的问题,真不怕孩子被人贩子拐走了,到时候哭死都没用。_?e小?说¤Ce_M[:1S.* ~);无?错°内,容(
孩子不是这么带的。
吴二白那张平日里就严肃刻板的脸,此刻黑得能滴出墨来,他勉强维持着最后的体面,向警察道了谢,只是那谢意听起来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
大门一关,院子里那股压抑的怒火瞬间炸开了锅。
他要打死吴三省这个弟弟。
“吴!三!省!”吴二白的声音不高,却带着寒意,“你给我滚出来!”
吴三省其实早听见动静了,正猫在廊柱后面探头探脑,心里把那个多管闲事的热心群众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他不是故意的,就是忘记了。
此刻被二哥点名,知道躲不过,只能硬着头皮蹭出来,脸上堆着心虚又讨好的笑:“二、二哥,你回来啦?那个……小邪他……”
“啪!”
吴二白根本没给他废话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大手一挥,啪的一声,结结实实扇在了吴三省的后脑勺上,打得他一个趔趄,眼冒金星。
“哎哟!”吴三省捂着脑袋哀嚎,“二哥你听我解释!我就去旁边小店买包烟,想着就一会儿!怕他乱跑才……”
“买烟?买烟需要把孩子当狗一样拴在树上?!”吴二白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吴三省鼻子骂。
“吴三省!你自己不生孩子,大哥留的这根独苗苗你就是这么给我照顾的?!
拴树下?亏你干的出来,天气这么热,你想晒死他?
你怎么不给他挂个狗牌写个‘失物招领’?!
要是来个人贩子,你万死难辞其咎!
要不是警察给我送回来了!
你还记的起小邪吗?
你怎么对的起大哥和嫂子,怎么对得起娘!”
吴二白越说越气,抄起墙角的鸡毛掸子就抡了过去。+8`6*z?h_o′n¨g·.-c!o*m,
吴三省抱头鼠窜,绕着院子里的石桌石凳上蹿下跳,哀嚎连连:“二哥!二哥我错了!
真错了!下次不敢了!
哎哟!别打脸!……
小邪!快帮三叔求求情啊!”
小吴邪被保姆抱在怀里,看着三叔被二叔追得满院子跑,咯咯直笑,觉得这比看耍猴还有趣。
完全没意识到这场风暴的源头是自己,还拍着小手含糊不清地喊:“三叔跑!二叔追!好玩!打三叔,打打打!”
吴二白打累了,鸡毛掸子都打断了,他喘着粗气,看着吴三省那副狼狈样,再看看懵懂无知的小侄子,一股邪火加无奈直冲天灵盖。
不行,光是打一顿太便宜这混账了,得让他长长记性!
吴二白眼神冰冷地扫过院子角落,目光落在了院子里的大树上,树下还扔着那根尼龙绳。
他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老吴!”吴二白对管家喊道,“去,拿根最结实的新绳子来!”
吴三省一听,顿感不妙,汗毛都竖起来了:“二哥!亲二哥!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