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生活才走上正轨,要被韩美娜毁了,她会气疯想杀人的。.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以前韩美娜吃商品粮,自觉高人一等,完全不把她们这些妯娌看在眼里,说话阴阳怪气。
逢年过节回来,脏活累活,全让她跟苗秀英来干,她派头跟那官家太太似的,老早就看她不顺眼了。
这不,就遭报应了,纯属活该。
陈敏拍了拍胸口,很有把握地说道:“娘,你就放心吧,她敢断我财路,我脑袋给她拧下来,谁跟她亲戚啊?少扯了。”
方翠附和:“一天脸都不要了,真不知道咋好意思到处乱窜的,跟那过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多个心眼儿,有备无患嘛。”
何苗煞有其事的,“总之,防人之心不可无,赚钱才是紧要的,走,咱忙活去,。”
四人把账算完,随便在家吃了个饭,又去采买了。
隔壁刘婶看几人热火朝天的,她拉住何苗,感兴趣的问:“小何,你门面开张了,生意怎么样?你们做的钵钵鸡,瞧着很受欢迎,有出息哦,生意越做越大了。”
何苗被恭维,谦虚的说道:“什么越做越大了,抛开成本,也没赚多少,还有人力,加上我们四个,分到手的,也就够贴补家用。_h*o?n`g\t\e·x?s~..c~o~m/
三个娃光是读书,就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我要不勒紧裤腰带,我家连饭都吃不上了。
还是婶子你有福气,儿子成家,孙子也有了,我是操不完的心,男人也还没毕业。”
刘婶儿嗔了她一眼,“就你这赚钱能力,家里还缺用的?婶子不知道别人,还不知道你吗?你是个低调的。
生意来了,就好好做,过两天,我带上家里,去尝尝你做的钵钵鸡,给我馋虫都给勾出来了,你上哪找的点子,太有生意头脑了?这钱活该你赚。”
何苗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婶儿,你抬举我了,这钵钵鸡的配料,还是小颜从京市邮来的,她才是我们家的大功臣,要不是她,哪有如今的好生意。”
听到是姜颜给的,刘婶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有姜颜在,还怕赚不到钱?
那就是个走一,步看三步的,她自己飞黄腾达,肯定会拉家里的兄弟一把。
这不,乡下的进城了,离在城里安家还远吗?等生意越发红火,还得往大城市发展。
刘婶感叹:“也不怪你娘把她供起来,命太好,太旺了,搁谁家,都是个不得了的金疙瘩,你忙,我就不啰嗦了,我先出去买点吃的。咸鱼墈书 埂芯最筷”
何苗跟她挥了下手,“好的,婶儿,有空过来坐。”
刘婶儿笑眯眯的,“好,这邻里邻居的,你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不要跟我们见外。”
何苗点了下头,刘婶走了,几人分工合作,洗的洗菜,切的切菜,剩下的负责串。
回乡下的路上,韩美娜那张脸就快垮到地上了。
她看向路建军,“你真信她们说的,不知道想弟的下落吗?我看她们心里憋着坏,那两逆女不回来,谁给我们干活?
世宗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出来了,不会等咱俩老了,没人给我们摔盆吧?我都后悔,当初对她们太严苛了。
不该把她们逼走的,唉,这都是什么事?我也太命苦了。”
她噼里啪啦说了半天,陆建军没搭话,她也来气了,“你咋跟个锯嘴葫芦一样?我对女儿不好,你不也看到了,你没有制止,那不就是帮凶吗?
女儿恨我,她也恨你,半斤八两的,你别给我甩脸色。”
陆建军气急败坏地吼道:“我忙着教书育人,哪有空管家里的闲事?还不都是你重男轻女?”
吃又吃不饱,穿的又不好,韩美娜没跑,已经仁至义尽了。
她咬牙切齿的说道:“谁家男人像你这么没用,不说要考大学,你考上了吗?我看你就是忽悠我。
家里什么活,不是我做?那衣服你都不洗,真把自己当大爷了,以后一起干,你别想把活全堆在我身上,我不伺候了。”
陆建军一听,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