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楚的,二叔来帮忙,肯定不能让他白忙活,给是要给的,至于给多少,我们到时候商量一下,就这么定了。”
张玉兰瞅着她,“真要给啊?我怕你二叔螺旋飞天,他半辈子地里刨食的,还没拿过工钱,有钱了,他能从县城炫耀到大队,虚荣心很强的。
我都觉得自个儿看走眼了,他还不如老大,老大起码是个低调的,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他?有碗米等不到天亮,啥事都敲锣打鼓的。
一个妈生的,这性格,咋天南地北的,我都拿他没法了。”
陈敏给她倒水,打趣:“娘,我看你就喜欢这款吧?你说的一无是处的,他要真有个不舒服的,难受的不还是你?让他来,我们开工钱。
现在,咱也是当老板的人了,气质必须拿出来,走,买食材去,晚上要串串,今天用过的竹签,把它丢掉,不能二次利用。
不太卫生,咱主打的就是干净,可别拿到把柄让人说了。”
竹签是她找的乡下亲戚做的,每天供应一千根,要不了多少钱。
亲戚高兴的就差劈叉了,毕竟这也是一个进项,他连工都不上了,挖地赚得了几个钱,还不如在家削竹签呢。
几人把桌面打扫干净,竹签丢在垃圾桶里,再把锅碗瓢盆归类。
收拾完后,把门关好,还没走远,就听到身后的破锣嗓子喊道:“张玉兰,你给我站住。”
陆建军和韩美娜蹲了好几天,这几个女的,早出晚归的,硬是没让她抓到。
今天,可算是见到人了。
韩美那头发油唧唧的,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上,看起来极其的不讲究,脸上油光满面,估摸好几天没洗了。
张玉兰后退一步,她捏着鼻子,都能闻到那刺鼻的馊味了。
韩美娜疯了吧?不说自己是城里人吗?就这么大咧咧的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