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ipt:;题解决。
只是没想到,云燕蓉丢出的解决方案如此极端,一脚直接踩破了她们的底线。
云燕蓉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云老太太也是悲愤不已:“各位老姐姐们,你们也知道,我身体不争气,这辈子就得了燕蓉一个女儿,我将她如珠如宝的养大,又当牛做马的供女婿读书,结果……
哎,以前的事情都不说了,只说现在,我就安之一个孙女,说她是我的命根子都不为过,现在我的女儿、我的孙女被卫氏一家这样欺辱。
我只恨我家人单力薄,竟然没有一个壮劳力,否则我才不管三七二十一,非得去砸了罪魁祸首的家给我们安之出气。”
为了避嫌而坐在厨房门口的云老爷子突然开口:“我家是没壮劳力,但三十文一个的劳工,镇口想要多少有多少。
劳工若不敢拆家,那也有不怕事的地皮流氓。
大早上的你们几个便堵在我家院子里说些有的没的,想必也是欺负我家没人,寻思着好拿捏,是吧?
老婆子,给我拿十两银子来,我去一趟镇上。”
云老爷子不说报官,但他开口就要搞械斗,这可与村里的想法背道而驰。
被派来和谈的几个老妇人顿时慌了。
他们对视一眼,郑氏的族长太太王氏先给了一个解决方案:“老妹子,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将那三个动手的孽障关半年祠堂以示惩罚,另外你家安之的医药费和其他一应损失都由卫氏进行赔偿,如何?”
其实要按照王氏的想法,她恨不得将那三个孩子除族了事,可是人家毕竟死了爹,如果族里再将他们除族,难免担个亏待孤儿寡母的罪名,倒是得不偿失。
眼见云家母女没有反应,村长太太孙氏又接过话头:“咱们东山村是出了名的和睦,打架斗殴的事情都少有,乡邻之间也一直是互帮互助,和和乐乐的过日子。
卫氏家的那个小儿子竟做出这种事情来,简直是给咱们村抹黑。
可他毕竟还小,今年才八岁呢,咱们总不能一棍子将人打死,总得给人一个改过的机会。
要不你们说说你们的想法,只要不出人命,不报官,咱们万事好商量。”
云老太太适时开口:“我家安之今年也才八岁呢,如果不是志明出现得及时,她怕是永远都只有八岁了。”
云老太太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旁的人一时也不敢搭话。
云燕蓉拿了胭脂和石黛过来,在安之的脸上一顿涂抹,让脸上的伤势看着比昨日更吓人之后,才叫了大夫进来帮忙看诊。
外伤昨天已经上过药,大夫也不会仔细检查,所以别让大夫发现反常就行。
大夫进来后安之没有装睡,但她一个劲儿的叫嚷着头痛,云家三人也不停的追问,这样的情况之下刘大夫根本没有发现安之脸上的伤有何不对劲。
把脉过后刘大夫没发现其他问题,只说人醒了就好,但还是要观察,这两三天看看会不会有其他症状。
他又给开了张治头痛的方子,说如果实在痛得受不了再吃。
秉承着做戏做全套的原则,云燕蓉在送大夫回医馆时抓了两副药回来。
她提着药进门时,便看到村长太太孙氏和村里几个大姓的族长太太都坐在院子里,她娘在一旁作陪。
孙氏见她进来立马起身:“燕蓉回来啦,这是给安之抓的药么?”
“是,给安之抓了两副治头疼的药。
孙婶儿怎么没在家多休息会儿,昨晚真是劳烦您,帮我家跑前跑后的忙了半宿。”
“嗨,一把年纪了睡也睡不着,我就想着不如来你家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孙氏跟云家的关系不错,云家出事她绝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再一个村里出了这种恶意斗殴事件,且还有一个孩子险些丧命,她这个村长太太也得出面帮忙解决问题。
因此她昨晚虽然忙到半夜,但是今儿一早吃过早饭就来了。
云燕蓉含笑与她道了谢,便坐到云老太太旁边,默不作声。
孙氏见状只得自己开口:“燕蓉,这里也没有外人,你倒是与我说说,安之这事儿,你是个什么想法?”
提起安之,云燕蓉很快就红了眼眶:“婶子,我家安之真是糟了大罪啊。
她脸上身上的伤您也瞧见了,情况有多严重想必您也知道。
昨儿半夜,我家安之又是高热又是说胡话,瞧她那模样我的心真跟刀割一样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