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拜师学艺,也是想要让我离开我爹。
可我真的不在乎他喜不喜欢我,也不在乎他的偏心,他与我而言,就是一个有些惹人生厌的同村长辈。
至于以后,您要相信即便不拜周凤娘为师,我也一定有办法赚钱,成为祖父祖母和您的依靠,还有骄傲。”
安之的态度坚定,云燕蓉无法,只得看向她爹,希望老爷子能够出言相劝。
在这个家里,安之最听老爷子的话。
云老爷子道:“安安,你祖母为你求来一条坦途,你若放弃的话,以后是好是坏都怨不得旁人。”
安之点头:“请祖父放心,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云老爷子转头看向女儿:“安安自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她既然不肯去,那就听她的吧。
我这身体也不知还能活几年,临走前能够一家团聚,也算是命好。
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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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都这样说了,云燕蓉也无可置喙,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安之,娘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安之心说,虽然赚快钱的方法已经被旁人占了,但她上辈子的长处却是种田种地搞养殖,即便没有异能加持,她也定能比旁人做得好!
现在的目标不过是养着家里三个长辈,这有何难。
“娘,您就放心吧,我一定不后悔!只是浪费了祖母的一片好心,还得让祖母再给周凤娘赔个不是。”
云老太太笑得云淡风轻:“祖母不过是为你提供多一个选择,你既然不喜欢这个选择,那放弃便是,这有何浪费,我只希望你过得开心。”
之前因自己的私心早早将女儿的婚事定下,现在她很是后悔,同样的错误她绝不会犯第二次。
涉及到孙女一辈子的大事,她必须得听听孩子的意见,现在孩子不愿意走她安排的路,那就不走。
天大地大,谁说只有一条路可走。
她都是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面子哪有孩子重要。
“我们家从未有过拜师名额,卫婶您是听谁说的?”
安之此话仿佛平地惊雷,所有人的视线都看了过来,包括她娘跟她祖母。
卫氏没想到郑安之会直接否认那个名额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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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郑安之若是去府城拜师,绝对瞒不住众人,这种谎言可是很容易被拆穿的……
安之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道:“我祖母确实认识周凤娘,也曾提过一嘴,说是想要厚着脸皮看能不能为我求来一个拜师名额。
可村里人都知道我没有刺绣天赋,我祖母又如何不知。
我也舍不得祖母一把年纪还为我去求人,更何况就算求人也不一定能得偿所愿,即便得偿所愿,我十有八/九也学不出来。
这左看右看都是一笔不划算的买卖,因此我祖母也只是说说,根本没有给周凤娘写信。
不过拜师一事事关重大,我祖母也只在家里提过一嘴,从未跟外人说过,卫婶您是如何得知的?”
不等卫氏接话,安之抢着回答:“哦,卫婶想必是听我爹说的吧,可您不是说跟我爹之间是清白的么,我爹为什么连这种事情都要跟您说?
还是说我祖母说这件事的时候,您正趴在我家床底下,因此才听到了这一番话?
还有您刚刚说我爹是因为拜师名额的事情跟我娘吵起来,两人意见不和才会和离。
这可奇怪了,我们家根本没有拜师名额,又何来争吵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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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我爹娘为什么和离,最清楚的人定然是他们二人。
为何您也跟当事人一样,竟将前因后果说得如此明白,并且还来反驳我娘的说法。
即便是要反驳也得我爹出面吧,您什么时候能代表我爹出面了?”
安之一个又一个问题将卫氏堵得哑口无言,而看热闹的人因为这一番话,又一次将视线落在卫氏身上。
卫氏脑容量有限,如果让她扮可怜哄哄男人还行,可面对安之的连番诘问,她一时却想不出任何言语来应对,于是情急之下便晕倒在地上。
安之看着她倒地时还刻意避开了地上的大石头,便知她是装晕,还想乘胜追击时,云燕蓉却拉住了她。
云燕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