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把亲兵整個人带起,把陈真庆一槊穿胸。
眼看着陈真庆被杀,周匝府兵都呆愣住了,赵孟当即飞马上前,快速拔出鞍前佩剑,一剑砍下陈真庆首级,摘下首级高举,吼道:“陈真庆已死,尔等还欲死战耶?”
只是砍下首级还不算完,赵孟又是挥剑,将彭城府军的大纛旗杆砍断,纛旗一折,整個战场都仿佛一静。
“陈真庆已死,尔等还欲死战耶?降者不杀!”赵孟的目光凶狠蛮横,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周围的府军,一时间,这些府兵竟被赵孟一人震慑。
也就在这时,王镇恶带部众与赵孟汇合,王镇恶看了一眼陈真庆首级,登时大笑道:“陈贼已死,尔等府军还不降?降者不杀!”
轰——
这一句降者不杀,真的犹如一道重锤,重重的砸在府军们的脑壳上。先前与甾丘卒奋力厮杀的府军们,陡然失去了所有的心气,士气崩塌的速度超乎想象的惊人。
“……”
尤其是在一声不知谁喊的太守死了的话后,府军们彻底崩溃了。赵孟冷眼看着不断溃散的府军,整個战场的形势,也在这一刻,彻彻底底颠倒过来。
陈真庆一死,整個府军都成了一群离乱的羔羊,任由赵孟这個胜利者慢慢宰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