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或投以羡慕的目光，或暗自咬牙切齿，心中五味杂陈。

毕竟，分司不过短短数日，南司便凭借一桩大案声名鹊起，更让参与其中的锦衣卫们获得了如此丰厚的回报，这怎能不让他们心生嫉妒与不甘？

“哼，不过是走了狗屎运罢了！”

有人私下里嘀咕，试图以此安慰自已那颗失衡的心。

但更多的人则是选择了沉默。

自从南司与北司分道扬镳后，沈天龙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

对南司的运作采取了近乎偏执的严苛管理，企图通过高强度的压榨来彰显自已的领导地位，尤其是在与罗织的暗自较劲中，更是将这种情绪推向了极致。

然而，他的策略并未如预期般奏效，反而适得其反。

那些平日里勤勉工作、对罗织抱有高度认同感的锦衣卫，超过三分之二选择追随罗织的脚步，加入了南司的行列。

留下的人心涣散，开始敷衍了事，工作效率大打折扣。

这一变故让北司的世袭罔替锦衣卫们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尴尬境地。

随着中坚力量的流失与士气的低落，北司的运转虽未完全停滞，却也已显露出诸多弊端与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