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我不会做的。”
观众席上一片喧哗,球场上突然发生意外,户美的王牌好像受伤了。
广尾皱了皱眉:“去处理伤口,比赛就交给我们吧。”
“没有关系,我还可以再——”沼井猛地抬起头。
“沼井!”大将压低声音严肃地看着他,伸手推着他的背:“如果你不想我们在比赛时还担心你,那就去处理伤口吧。”
这是威胁,是关心,是名为关心的威胁,只有沼井下场了,他们才能够心无旁骛地继续去比赛。
“我知道了。”
不想让队友担心,缓步朝着场外走去,沼井挺直的背慢慢弯曲了下来,他低着头,泪水无声地夺出眼眶,从脸颊划过,从下巴划过,最后低落在地板上形成一个又一个小圆点。
不甘,慌乱,难以置信,他为什么会受伤,为什么不能再小心一点,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下场啊!
“和马,我们先去处理伤口吧,你的大拇指很可能已经脱臼了,不能勉强自己比赛。知道吗?”大水教练按着他的肩膀,神情认真地说:“这一刻,换作是其他人受伤,你也一定是想让他去处理伤口没错吧,现在大家也是这样想着的,比赛很重要,但是你更重要,不要让大家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