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是别想好了,还是回去之后想想怎么洗吧,现在就让雅人尽情哭个够吧。
海堂拍了拍他的肩膀,眼神怜爱,辛苦你了和也。
“我才知道原来长谷前辈这么容易哭啊。”虽然也很舍不得前辈们,但是情绪还能控制的古森望着嚎啕大哭的长谷,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
上水若有所思地点头:“这样看,好像其实也正常,听南谷前辈说,海堂前辈以前几乎是当长谷的家长照顾他,很是关心。”
啊这,古森看看长谷,又看看海堂,仿佛在他们两人的头顶上看到了[孩子][父亲]这两个词。
如果说长谷前辈是孩子,海堂前辈是父亲的形象,那么母亲的形象……古森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看着无奈抱着长谷的绫崎,目光在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僵住,整个人抖了抖。
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古森恍惚道:“我真是疯了。”
要是被前辈们知道,我绝对完蛋了。
什么疯了?
耳朵动了动,听到他声音的佐久早视线落到古森的脸上,用眼神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