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直接扑向了老护士，“你在说谎对不对，你在说谎！”

但被保镖拦住。

老护士厌恶的看着她，“我记得你，当初也是秦家心善才让你接受了跟六夫人差不多待遇的照顾，没想到你蛇蝎心肠，竟然想要偷人家闺女的人生，真的是……老天有眼！”

毛姨拼命的摇头，“不是的，一定是你们不想承认这件事，才设计了这个证人和证据。”

这话一直都是段艺在说，现在轮到毛姨也在说了。

她们一个不愿意接受自已的美梦破碎，真相残忍，一个不愿意承认自已费尽心机却是报应不爽，她最疼爱的女儿却被她当成可以随意磋磨的养女。

她们无法面对彼此，更加无法面对自已。

秦衔道：“我说了，样本可以给你们，你们随意鉴定，哪怕出国鉴定都行。”

这话直接让两个人站不住了。

最后还是那个继父忍不住道：“我说，人家都这么说，显然这一切不怕你们去查，这就是真相啊，所以可以放了我了吗？既然压根没有换成，就是没有犯罪事实了，就算你们要报复，也别总是拘着我吧，跟我真的无关。”

毛姨突然看了过来，下一秒就扑上来，猛然一口咬住了继父的脖子，惨叫声瞬间响彻天空。

等毛姨被拉着松开，继父已经满脖子是血，如果不是这里刚好有医疗人员，秦家这边还得有一条人命，那真的是太晦气了。

“是你，都怪你，是你让我动的换女儿的心思，是你……是你……一直虐打欺负我的女儿，把我女儿当牛做马！是你……”毛姨嘶吼着，显然已经面对了事实，知道段艺是她的亲生女儿。

可是下一刻，段艺扑倒了毛姨，使命的掐着毛姨的脖子，那表情的凶狠，是真的想要杀了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