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看我?”
楚怀寒:“……”
江秋池:“……你觉得我斤斤计较、太在乎名声?!我——我也有自己的考量!”
“……”楚怀寒无奈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你眼神就是那个意思!”
见江秋池脸涨得通红,露出小孩子气的一面,楚怀寒倒也没因她有些冲的语气生气。
还是孩子啊。
江秋池收到她莫名慈爱的眼神,打个哆嗦,又软下来,脸红道:“……你别……别那么看我。总之,这件事不能张扬。”
楚怀寒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江秋池犹豫片刻,道:“东西丢得无声无息,对方轻功不会低。单凭这一点,便能缩小范围。我……我在华山是客人,许多事不好做。可否请你帮我打探打探,华山中那些轻功不错的人,昨夜谁行踪可疑?”
楚怀寒蹙起眉,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不是我不想帮你。”她道。“我在华山向来比较独来独往,与我交好的也就那么几个人。贸然与同门交流,打听他们去向,他们只怕会觉得我脑子坏了。而且,能瞒过你的守卫……怕不得是长老级别的?我一向不讨他们喜欢。这样吧,我的师弟师妹……”
江秋池一口否决:“不行。知道的人越多,越容易出岔子。”
楚怀寒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
正在此时,守在外面的护卫突然走来,沉声道:“小姐。”
江秋池定了定心神,道:“说,什么事?”
“空慈掌门派人来找您,说是有要事。听起来似乎很急切。”
江秋池低下头,沉思片刻,脸上带着疑虑与无奈。楚怀寒抱起手臂:“我先走了,之后再来找我……”
“不。”江秋池抬头道,“你随我一起去见掌门。”
见楚怀寒略显动摇,她挑起眉:“掌门是你师父,有什么可避嫌的?见你我投缘,只怕高兴还来不及呢。”
“唉……”楚怀寒无奈地叹息一声,心中带着点豁出去的预感。“好,我和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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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华山格外安静,一路走来,都没见到几个人。过了广场,远远见到空慈正背着手站在台阶之上,江秋池立即贴近了楚怀寒,摆出十分要好的模样,同时在楚怀寒耳边道:“不许乱说话。”
楚怀寒也耳语道:“你脸说变就变,还挺厉害。”
江秋池右手迅速下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向楚怀寒腰侧,楚怀寒也朝她贴近一步,用手拦了下来。
两人在背后空手过了两招,却是越走越近、越贴越紧。分不出胜负,空慈己经朝她们望过来,江秋池才停了手。
楚怀寒喃喃道:“我最开始觉得你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后来是张扬跋扈的大小姐。”
江秋池眨眨眼,面上一派天真无辜:“现在呢?”
楚怀寒嘴唇微动:“幼稚,但是人不坏的千金小姐。之前把你想得太阴暗了,我道歉。”
“阴暗?什么阴暗?……待会跟我解释清楚。”
这会空慈己经走到她们面前,仔细打量两人,视线落在她们靠得很近却又没贴在一块的手看了一会,才转移目光。
“江姑娘。”空慈微微弯腰。江秋池连忙道:“晚辈何担得起掌门这般大礼?前辈唤秋池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若说要紧,的确要紧。”空慈闭上眼睛,叹了口气。楚怀寒想顺坡下驴,主动离开,但空慈丝毫没有顾忌她的模样,首接开口道:
“不知江姑娘可曾听过……摘星,这名号?”
江秋池的脸色变了。
她嘴唇抿紧,低声道:“自然。莫非,这人……”
空慈点了点头:“今日凌晨,华山内发现了摘星留下来的信息。其中多是挑衅无礼之语,我就不仔细说了。总之——”
“摘星将于近日,偷走华山的某些……‘秘宝’。”
江秋池脸色变了又变,欲言又止。空慈道:“摘星狡猾多变,说是近日,指不定己经悄悄潜入华山……江姑娘屋中可曾丢过什么东西?”
江秋池犹豫片刻,楚怀寒先开了口:“丢了发簪、玉佩,还有很重要的东西。”
“……是。”江秋池道。
空慈叹了口气:“看来,是我华山办事不力,竟让客人遭了贼手……”
江秋池道:“摘星那般能耐,整个江湖都没人能奈他如何,这怎会是华山的过错?”
空慈道:“如今,我己经命门中长老、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