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紧随林容月的身影,直至她踏出房门。随后,她的视线缓缓移回,落在流朱的住所上,眼眸中瞬间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
她的眼神如寒夜中的闪电,冰冷而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那一丝弑杀之意在她眼中转瞬即逝,但却仿佛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冰冷的痕迹。
她心中的执念却如燃烧的火焰,难以熄灭。流朱的存在,仿佛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时刻刺痛着她的神经。她暗暗发誓,一定要除掉这个心头大患,以绝后患。
既然对她不忠,那就用她开刀吧。
袁晗霜回了自己的住所,看着与先前浑然不一样的内室,心中更是坚定,她的大小姐脾气在这里是没有用的,要想管住他们,只能狠。
看着后院的灯光依然亮,袁晗霜起身往后院走去。
流朱懒散地躺在房内。她微微拧眉,目光投向缓缓走进来的袁晗霜。只见袁晗霜身着一袭浅色的衣裙,步伐轻盈,和之前那要死不死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她的目光中透着一丝好奇,这是怎么了。今日舍得收拾一下自己了。
流朱心中不禁泛起嘀咕:她不在自己的房里好好呆着,来后院究竟有何目的?月光照在袁晗霜的脸上,流朱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细腻冷若寒霜的脸和满是阴毒的眸子。袁晗霜似乎感受到了流朱的目光,微笑着向她走来,流朱见状,迅速起身。
“流朱,你觉得我平时对你怎么样?”袁晗霜静静的看着流朱,眼中毫无情绪。
流朱心中一跳,她什么意思。“你还想让我像以前一样伺候你,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个什么处境,你去喊去闹,有人理你吗?”流朱说完讽刺的看着袁晗霜。
“呵呵,原因大家都是这样想的啊。”袁晗霜冷笑了两声,蜡黄的脸色在月光下有些怵人。
“不然呢,你一个被禁足的妃子和进了冷宫有什么区别,我好好伺候你的时候你又打又骂的。到了这惜月轩还这样。你还指望我天天像以前一样伺候你,真是做梦。”流朱也不管她,继续回床上躺着。
袁晗霜冷哼了一声,双眼满是杀意。
她将头上昂贵的珠钗丢在流朱身上,语气如地狱阎罗,:“既然如此,你就去死吧。”说完不等流朱回过神来,将手中的匕首插进流朱的胸前,看着她嘴角勾起,笑得疯狂,却没有声音。
流朱瞪大了双眼,想要挣扎,但是胸前的疼痛让她无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刀又一刀的捅自己。
一手捂住流朱的嘴,一手用力的将刀猛刺在流朱心脏处。看着她渐渐没有了呼吸,袁晗霜停下手,拔出她胸口的刀,将她身上的朱钗插在胸口处,双手捂住朱钗,又将怀中的信件拿出丢在床上,伪造成一个自杀的情况,淡然自若的回了内室。
袁家的一个丫鬟,无声无息地死去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敢背叛她,这就是下场。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惜月轩后院中,映出一片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被一声惊恐的尖叫打破。宫人匆忙赶来,被眼前的景象吓得脸色苍白——流朱的尸体横在床上,她的双眼紧闭,仿佛只是安静地沉睡。周边是已经干透了的血。
在流朱的身旁,一封信静静地躺着,仿佛是她最后的遗言。宫人们颤抖着拿起信,读着其中的内容,心中涌起一阵恐惧。信中所述,流朱偷了袁贵人的朱钗,这一指控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了众人的心上。
昨日容妃娘娘刚来,如今流朱就死了,事情变得扑朔迷离。宫人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安。这个突如其来的发现,让惜月轩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惜月轩的掌事嬷嬷看着流朱房间内的景象,快步往袁贵人的房间走去。
袁晗霜伸了个懒腰,满足地从睡梦中醒来。
她揉了揉眼睛,还未完全清醒,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她慵懒地起身,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门前,打开了门。
门开的瞬间,她看到掌事嬷嬷神色慌张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和不安。嬷嬷的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还冒着细微的汗珠,她的双手紧握着,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慌乱。袁晗霜的面上一片疑惑,她关切地问道:“嬷嬷,发生了何事?为何如此慌张?”
嬷嬷深吸一口气,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贵人,出事了……”她的眼神闪烁不定,仿佛不敢直视袁晗霜的眼睛。袁
晗霜的眉头微微皱起,她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严重,连忙追问:“嬷嬷,别急,慢慢说。”
嬷嬷稍稍镇定了一下,开始讲述:“流朱姑娘死了。”
不能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打乱阵脚。她点了点头,对嬷嬷说:“我知道了,嬷嬷。你先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