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罗帅也身陷其中,我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才好。”
“那陈把头的意思是?”
“我打算再进瓶山,势必要找到古墓才是。”
听到这话,封白心中不由一跳。
哪还有什么瓶山古墓,那底下就剩几块棺材板子了,连尸体都没留下。
他们一旦真找到那里去,到时候势必会露出破绽。
所以封白想了想,立刻说道,“前路已经被堵死,陈把头再下瓶山的话,也是水中捞月。”
“与其继续损兵折将,我倒觉得不如重新换个地方倒斗,也好让道上人看看陈把头的能力。”
这话一下说到了陈雨楼心里。
他其实也这么想过。
毕竟丹井已经被流沙彻底掩埋,就算有鹧鸪哨帮忙,动用那神鬼莫测的搬山填海术,但想继续深入终究是难如登天。
而且就像封白说的,再下瓶山,只怕会折损更多的人手。
到时候更加不好交代。
起身在原地转了一圈,陈雨楼心中千头万绪,忽然间,一道灵光闪过。
“倒还真有个地方,那墓中金玉宝货,恐怕上辈子都花不完。”
“不知陈兄说的是何处?”
听到他这话,连鹧鸪哨也有些心惊。
历代倒斗之人多如牛毛,其实天底下的古墓被盗者甚多。
就如他之前去的夜郎王墓,处在深山之下,无人知晓,不也被前人盗掘一空?
而且陈雨楼还不至于在这件事上去说谎。
“澜沧江畔遮龙山后,乃是古滇国献王墓,那地方奇绝凶险,从无有一人进去过。”
献王墓?
封白更是眉心狂跳。
下意识瞥了鹧鸪哨一眼,没错的话,那底下就埋着雮尘珠。
“远在云南?”
不过鹧鸪哨只是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愿,毕竟此去跋山涉水山高路远,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是,不过道兄和小哥却不必担忧。”
陈雨楼眼神透亮,重新涌起一抹自信之色。
“这件是必然要精心准备,我打算年后再去探那献王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