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绝望。

这种绝望情绪像瘟疫一般迅速蔓延，连原本斗志昂扬的墨池苑弟子们也不免受到影响。

她们虽然战斗意志坚定，但人心难测，当大多数人陷入绝望时，那剩余的少数人也会逐渐变得沮丧，甚至绝望。

东方钰眼见形势不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挥剑斩出一道凌厉的剑气，将地面斩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紧接着，他高声宣布了他们几人的身份，包括剑痴、书痴以及夫子的弟子。

他明白，敌人已经知道了他们的存在，再隐瞒身份已无意义，反而需要借此提振士气。

当众人得知身边有这些传奇人物的存在时，原本绝望的眼神中逐渐生出了希望的火花。

这种希冀在绝望的衬托下显得尤为强烈，仿佛黑暗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他们的心灵。

东方钰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这股希望的汇聚，它像一股暖流涌入他的心中，让他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了信心。

终于，在凌晨的某个时刻，超过千余的马贼列队完毕，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黑压压的骑兵如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天动地，让整个战场都为之颤抖。

当马贼们靠近到一定距离时，他们在领头的指挥下整齐地停了下来，开始进行抛射。

尖锐凄厉的箭鸣声响起，上千支羽箭如暴雨般从天空中倾泻而下。

面对这漫天的箭雨，燕骑们在宁缺的带领下也有些慌乱，阵型开始混乱。

而那些车夫更是惊恐万分，有的找地方躲藏，有的用木板遮挡自己。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迎接这场箭雨时，却惊讶地发现所有的准备都是多余的。

因为东方钰和莫山山早已布置好了第一道阵法——禁空阵。

这道阵法对空中的飞行物有着极强的干扰作用，即使是修行者的飞剑也难以穿越，更何况这些普通的羽箭。

于是，众人目睹了惊人的一幕：

那黑压压的箭雨在越过一道无形的屏障后，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根根无力地跌落在地。

这一幕对于马贼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因为他们最引以为傲的骑射战术在此刻变得毫无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