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这满院子里,估计都是阴司。”
妙明和张洪一愣,赵玉书爱开玩笑,但从不轻易冤枉别人,尤其是不会如此随意的冤枉满寺的僧人。“全是?”妙明小心开口。“不全是,一问便知。”赵玉书站起身走到佛堂外,灵力瞬间压了出去。十余息后,佛堂前便站了至少三四十名僧人,还在有人不停赶来,多是凡人,也有几名修士,都对着赵玉书指指点点。“施主何人,驾临敝寺有何指教?”一个四重天僧人站了出来。“阴司的人,上前一步。”赵玉书看了僧人一眼,直接开口,然而并无一人上前。“那我换个说法,不是阴司的人,上前一步,大师,你是不是?”赵玉书指了一下开口问他的僧人。“贫僧亲自把衍悔大师的尸骨带回寺内,怎会是阴司之人。”赵玉书恍然:“原来是你,那咱们或许在岳州见过,大师,还请上前一步。”僧人满脸疑惑,但还是往前走了一步。“不是阴司之人,上前一步。”赵玉书再次开口,又有十多个满脸疑惑的僧人向前。“大师,你且回头看看。”和尚慢慢转身,身后众僧眼神怪异,看向他们的眼神有嘲弄,有可惜,有残忍。“看起来你们这几个平时不怎么合群啊。”赵玉书挤过他们,站在众僧之前。“阴司真是没落了,什么歪瓜裂枣都要。”“死了自然是歪瓜裂枣,活下的就不一定了。”一个老僧走了上来:“六先生,在千福寺你怎么不杀我呢,服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