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登时眼睛一亮:“好诗!”
赵玉书摆摆手,也懒得再解释不是自己的诗,西方地平线上,一座巍峨城墙已经露出一角。“到潼关了?我这是昏了多久?”“没几日,这几天老奴用了些手段,看您始终未醒,便想着快些到潼关,终归比在路上颠簸好些。”没人会在潼关再玩一次劫囚了。因为王将军到了潼关。王将军在书院门口坐了三天,除了被路过的士子和路人指指点点,以及被老秦天天端着一碗盖冒尖的肉饭刺激的口水直咽外一无所获。直到隔壁的福王实在看不下去,让老管事过来一趟,告诉他老太监的仆役们已经离开东都,车队已经从城外直接出发了,赵玉书也在其中。脸上阵青阵白的王将军冷哼一声,撂下一句:本将军在此,谅他也不敢回来。然后提着枪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东都,甚至连禁令都不顾直接越城而出,那匹万里挑一的骏马也扔在了东都。于是王将军站在潼关城墙上,与当初顾长风站的位置正好一东一西隔关相对,咬牙切齿的看着远处的车队缓缓而来。可惜了,赵玉书没跑掉,又被老太监抓了回来,不然自己一道奏折上去,逼着老太监回京受罚,然后调集潼关和东都卫大军把那个该死的六先生困在东都一带,自己慢慢搜过去,等他精疲力竭之际再把他抓出来,慢慢废掉他的全身经脉。真是想想就很开心。不过太子不是已经用毒废了他的雪山气海了吗,他又是怎么逃出东都的?王将军眯起眼,有人撒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