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没有吃晚饭,而是直接化成玫瑰花被柏聿养在了水晶花瓶里。
他望了一眼今晚的月色,盈盈透亮。
“云玫瑰,好好晒月亮。”柏聿将花瓶放在露天阳台上,俯身亲了亲玫瑰花瓣。
“老婆,我在浴室,一会想来找我也可以。”
月色下,男人的眉眼温柔,嗓音更是性感的不像样,他垂眸吻花,像是矜贵的天之骄子最高等的礼仪。
玫瑰花的绿叶抖了抖,花瓣的颜色比刚刚红上几分。
他轻笑,“宝贝,这么害羞呢?”
柏聿没再继续逗她,转身去了浴室。
没过多久,男人从淋浴间出来,透着暖黄色的灯光看着自已身上的青紫。
他的肩上有两道柏老爷子拿拐杖打出来的伤痕。
嘶,老爷子当真是气急了的。
他又看了看自已的心口处,玫瑰印已然消失不见。
男人笑了笑,拿了条浴巾围在腰间,一手拿着手机在看法国那边的娱乐风向,一边擦着头发。
忽然间,一双手从后环抱住他的腰腹。
熟悉的玫瑰香扑面而来,柏聿呼吸一炙,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老婆…”
云窈的眸子清明,像是已经从那种飘飘然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的脸蹭上男人冰冰凉凉的后背,声音温软,“柏聿,香香…”
他忍不住捂脸,又被云窈给撩到心跳加快。
柏聿转过身,将女人抱到洗手台上坐下,指腹轻轻蹭了蹭她的脸,“云玫瑰,清醒了?”
她点头,乖的要命。
“我好像做了好多不能做的事情……”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模样气定神闲,“比如呢?”
云窈开始掰手指头,一件一件地说清楚。
“比如,不该在灵芜城乱飞。”
“不该让李特助头上长满大呲花。”
“不该让小林口吐芬芳。”
“不该在爷爷面前变出小花……”
她捂嘴,含糊不清道,“最不该让柏聿给我浇那种水了……”
柏聿闻言失笑,故意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唇,“那种水是哪种水?嗯?”
云窈抿了抿唇,语速慢吞吞的,“你明明知道的…”
他伸手撑在她身侧两边,银戒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窈窈,不说清楚我只好再浇一次了。”
“不要,”她摇头,眼神可怜极了,“柏聿,我要洗澡,你给我浇点洗澡水就好了。”
男人故意不依她,侧过头去亲吻她的雪颈,换来云窈阵阵轻颤。
她又想到了那滚烫要命的感觉。
云窈要哭了,却还是没推开柏聿。
柏聿将她的小表情看在眼里,眼神像是被柔化了的水。
他在她的耳侧亲吻,声音低哑,“老婆,怎么这么乖?想……”
那个词呼之欲出,却又在他舌尖上转了一圈,最终还是用气音在她耳畔说了出来。
云窈脸色通红,她经历了花好月圆之夜,已经明白了柏聿刚刚说的那个词是什么意思。
“不准你想!”
她心中警铃大作,不管不顾地抱着男人的脑袋,不让他抬头看自已。
柏聿笑的肩膀都在抖,世间怎么会有云窈这样美好的存在?
——
半个月后是柏庭川的忌日,柏聿带着云窈去了香港。
这一次回柏家的氛围与上一次的大相径庭,整个柏家的氛围都很沉闷压抑。
就连一向见到云窈就爱撒欢的温嘉易都格外沉默。
柏蓁也因为要祭奠柏庭川,特意被池青从澳洲接了回来。
云窈知道人世间的生老病死最是影响心情,她也看过柏老爷子在深夜对着柏庭川的照片落泪。
看过池青在细细擦拭着丈夫的遗像。
……
“窈窈,大伯的性子温和,就是将大部分时间都给了柏氏集团,忽略了家里。”柏聿牵着云窈,走在柏家的花园里。
云窈知道柏庭川是因为过度劳累猝死的,“大伯为什么要急于管理柏氏?”
日子很长,时间也有很多,没必要因为急于一时而葬送了自已。
柏聿轻叹皱眉,“当年的柏氏被柏庭深给毁的不成样子,他掏空公司的资金就是为了去外面花天酒地。”
“大伯不愿意为了公司的经营权去与柏庭深争抢,后来柏氏面临危机,老爷子也为此病倒,大伯这才接手了公司。”
“为了让老爷子宽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