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走后,这丫头没想开。见世远悲痛之下打杀了不少伺候锦玉的丫鬟和嬷嬷,她害怕被问责,一条白绫悬在梁上,也随锦玉去了。”
泪水在眼眶里滚动,月蕙兰连忙别过头,用袖子擦擦泪。
庄青鱼和晏池不再多说。
月皎皎上前安慰,开口问她:“姑母思念表姐,何不将幼安接到膝下抚养一阵?”
“这如何要得?幼安的生父尚在,哪有接到外祖家里养的道理?”
月蕙兰一生守规矩受约束,唯一大胆的,便是拿走顾瀚给她的顾府钱财,将她两个弟弟扶到帝都。
因此,她这一生都觉得愧对顾府。
哪怕如今她为顾府带来的好处已经够多,哪怕顾锦玉去世后顾老太太一直想把大房二房的女儿塞进郡守府,她也不敢提半句分家之事。
“唉!”月皎皎叹一口气。
月蕙兰继续说:“况且世远很照顾我们二老的感受,一年不曾提过续弦之事,府上就幼安一个孩子。
“再一个……即使我们想要亲近幼安,那孩子认生,认得吓人,离了世远和亦晴就哭个不停,哭得我心肝疼。”
提起这些事,月蕙兰又何尝不无奈。
“老太太有意将二房长女配给世远续弦,但我与她们那边的关系,二房长女真进郡守府,未必会好好照顾幼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