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不依不饶,侧福晋也不帮着说话。
呜呜—不知道过了多久,海兰总算停歇下来,避过脸上肿着的地方,把眼泪擦干净,准备继续刺绣。突然,嘭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踢开了。阿箬走了进来。海兰从绣架前站起来,看着来人,身体止不住的发抖。“你。。你来干什么?”阿箬嫌弃的看了房间一眼,用手帕捂在鼻子上,说话阴阳怪气的,把手里的药瓶递给海兰。“我来奉侧福晋之命,给你送药,这可是上好的消肿药,赐给你也是你的福气。”海兰迟疑,没有伸手。阿箬不耐烦了:“拿着啊,看你这唯唯诺诺的样子,跟我要吃了你似的。”海兰看阿箬越来越不耐烦,脸上露出害怕,连忙伸手要接过来,海兰还没拿到手里,这时候阿箬突然松开了手,啪的一声药瓶摔碎了。“好啊,海兰你竟然把侧福晋赏你的药摔了,你这是瞧不起我还是瞧不起侧福晋?”阿箬先声夺人。海兰百口莫辩,话都说不出来,只顾着摆手表示不是这个意思。阿箬目的达到了,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意。“既然你不尊敬侧福晋,我不得不替侧福晋罚你,今晚你不准睡觉,更不准吃饭,给侧福晋做一身新的旗装,明天我来拿,若是绣不好,小心你没好果子吃。”说完,她冷哼一声,转身走了。徒留海兰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